中国商务调查报告 序

《中国商务调查报告》有感   
    东 乡   
    “贴靠”这个词是新学来的，意思就是调查人员（私人侦探）在调查过程中，利用各种手段向特定的调查目标进行接触和沟通，从而进一步展开调查。“贴靠”二字用的就是那么贴切，平实。作为一个推理小说的爱好者，对于私人侦探的兴趣一直很浓厚，当然，对于这个特殊职业的了解，也仅仅是限于在推理小说范畴之内，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矫健的伸手+出色的逻辑推理能力+疾恶如仇的性格”就是推理小说读者心目中所了解的私人侦探了，而现实中的私人侦探呢？这个理念的差距，一直到《中国商务调查报告》出版，才得以有所缩小。   
     当合上楚魂兄的专著《中国商务调查报告》的时候，心中除了无比的敬佩之外，剩下的就是感叹了，通过《中国商务调查报告》，我们能全面的、客观的、系统的了解目前国内的侦探调查公司的经营现状、行业特性、其所处的社会地位以及行业中鲜为人知的内幕；还能全面的认识国内商业调查的市场价值和发展空间，从字里行间,我们不难了解，其实在相对灰暗的背景下，相对灰暗的行业中，从事相对灰暗的工作，这本身就充满了对于真理的渴求，灰暗的外表之下，其实搏动着火热的心；通过这一切，可以毫不犹豫的说，楚魂兄的《中国商务调查报告》是一本里程碑式的作品，相信在中国私人侦探事业历史中，《中国商务调查报告》绝对能成为一个承上启下的枢纽、一个跨时代的标志。   
    至此，一个现实中真正的调查员形象在东乡心目中逐渐清晰起来，是那么真切、那么执著，多少次惊心动魄的危机时刻，总在平淡中画上圆满的句号；多少回生死悠关的惊险难关，都会在沉默中淡然，激情虽然涌动着，但总是在默默无闻中一次又一次轮回。在情与法、善于恶、天堂与炼狱交错之间，有着这么一个特殊的人群，他们用自己的聪明、自己的机智、自己的汗水谱写着属于自己独特的音符，这样的曲调是那么的慷慨激昂、铿锵有力。我一次又一次的沉浸在这个时刻，细细品味着这新兴力量带给我们的喜悦、憧憬。   
    当光荣向梦想贴靠、当理想向现实贴靠、当汗水向真相贴靠、当热血向忠诚贴靠、当激情向荣誉贴靠、当勇敢向成就贴靠、当传统向创新贴靠、当历史向未来贴靠……   
    就让这一切慢慢的向我们的生活贴靠......   
   

序开拓服务贸易的新领域

    ——评《中国商务调查报告》   
    翁里   
    近日，有幸阅读了郑刚先生撰写的30余万字的《中国商务调查报告》。阅毕掩卷沉思，作为新中国早期毕业的侦查学研究生，笔者为年轻一代同行如此关注我国民间侦探机构的实践与理论研究而感到由衷的欣慰，情不自禁地提笔来点评该著作的若干理论特色。   
    观点一：私人侦探是市场经济的产物   
    自中国实行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以来，不少企事业单位和个人常常苦于难从公检法机关获得对某些事项的调查服务，只好求助于民间的侦探（调查）机构。这种选择是市场经济必然导致的结果，换言之，是市场经济社会催生了私人调查业的客观需求。   
    由于我国法律法规的不健全和滞后性，因此在公权力难以覆盖的调查服务领域，应运而生的私人侦探才作为一种私权利的救济手段来弥补公权力之不足。据悉，中国现存的民间侦探（调查）机构工作性质，无论是公开或半公开的，大多以赢利为目的，接受客户委托，运用专门的技术手段来调查取证，收集信息，为客户提供情报服务。既然，私人侦探是市场经济的产物，那么它在当今中国的客观存在就不足为奇，也是不以人们意志为转移的。中国的立法应当侧重于去规范、引导这些民间侦探（调查）机构，而不该人为地限制、取缔这些服务机构。马克思主义认为：上层建筑必须适应经济基础，才能推动社会生产力的发展。上述观点，在郑刚先生关于"民间调查业产生的原因与背景"部分均作了精辟的阐述。   
    观点二：WTO为私人侦探准入服务贸易市场奠基   
    郑刚先生在其专著的第11页上指出："中国加入WTO后，在经济等各领域都要参照国际惯例。与国外各类经济联系也日益密切，若没有一个自身成熟、高效的侦探服务机构，在这些方面完全依赖国外机构，从长远来说，很难在涉外的经济交往中有效地维护民族利益。……因此，从健全市场服务体制，改善投资环境，遵守国际惯例，维护国家主权等角度出发，我国也应当而且必须拥有一个自己民族的民间侦探服务行业。"   
    众所周知，中国加入世贸组织之后，各种服务贸易市场逐渐向全球开放。我国的金融服务业、保险服务业、劳务输出和移民中介服务行业等都已经在WTO规则基础上，确立了市场准入机制。私人侦探（调查）服务行业也不能例外。面临其他国家的私人侦探纷纷进入中国的服务贸易市场，中国政府当然不会将该市场拱手相让给外国人，也没有理由通过政府行为来设置任何"服务贸易壁垒"。《中国商务调查报告》为中国政府清理和废除违背WTO规则的有关妨碍"私人侦探"服务的行政法规，鸣锣开道。   
    观点三：依法重构中国的民间调查业   
    郑刚先生在书中用较大篇幅来论述中国民间调查业的格局、调查员的办案手段与方法、调查公司的经营与管理、私人调查行为的合法性研究以及调查公司国际化等问题。其中核心问题是在探讨如何依法规范中国的民间调查行业。   
    面对中国目前良莠不齐的私人侦探（调查）机构，作者在"民间调查业规范化与合法化的主要内容与措施"中，建议我国立法机关颁布《私人侦探法》，对私人侦探（调查员）的法律地位和执业条件，民间调查机构的设立、业务范围及监督管理，调查业的行业协会，调查从业人员的违法责任等加以明确规定。这些观点具有先见之明，也是符合中国国情的。显然，当前中国社会客观存在的私人侦探服务行业，假如没有法律的规范，它们很可能会产生新的社会问题。依法规范我国的私人侦探机构，势在必行。   
    除了上述特色鲜明的观点之外，全书回顾了新中国民间调查业的发展历程，详尽而慎密地阐述了调查从业人员应具备的素质与技能，并且乐观地展望了中国民间调查行业的发展前景，这些内容充分体现出作者对调查行业研究的学术水准及其扎实的法学理论功底。然而，书中对私人侦探如何依法维护公民的隐私权、怎样修改或废止我国违背WTO规则的个别现行法规等问题论述略嫌不足。瑕不掩瑜，《中国商务调查报告》一书的问世，不仅标志着我国对私人调查行业的学术研究进入新的历史阶段，而且促使国人更加关注对服务贸易市场的开拓与发育。该著作的出版发行，对推进中国民间调查机构的健康发展，无疑将产生巨大影响。   
                                                                                           翁里   
                                                                                    2004年7月1日于杭州   
    翁里，1988年7月西南政法大学刑侦专业研究生毕业，获法学硕士学位；1991年1月至1993年2月，赴美国Valparaiso大学法学院学习；归国后，现任浙江大学法律系副教授、硕士生导师，兼任浙江公安高等专科学校客座教授。曾参加司法部全国高校统编教材《侦查学》的编写（法律出版社，1996年版），主编《犯罪侦查学》（浙大出版社，2002年版），出版译著《犯罪侦查》（群众出版社，2000年版）和《现代司法科技词典》等；用中英文在国内外报刊上发表专业论文近50篇，其中若干作品获省部级优秀成果奖。   
    (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出版)   
   

序潜行在法律边缘的特殊职业

    ——谁为中国私人侦探业立传   
    日前国内第一部涉及中国“私人侦探”业的专著《中国商务调查报告》已由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正式出版，并已造成较大的社会反响。作者郑刚曾是反贪局检察官，受过正规政法高校的系统教育，还接受过专业调查职业训练。下海后当过策划人，对企业策划经营造诣较深，就调查领域有过外资、本土的双重经历和深入研究，在贵阳和杭州商务调查业高峰会议中，做过被凤凰卫视等多家知名媒体追捧的专题讲座。   
    私家侦探从19世纪中叶起在欧美等国家发源并逐步壮大，目前在西方已是如律师、医生一般的普通职业。上世纪90年代起，“私家侦探”开始在我国的大中城市浮出水面。由于其在国内还不是一个完全合法的职业，因而多以“信息服务”或“商务调查”的面目行走在法律边缘。作为一种现实存在，这些调查机构满足了一定的社会需求，也激发了大众的好奇。社会公众对这一行业普遍好奇但又缺乏有效了解，不少企业界、律师界人士在日常业务经营中感知到对商务调查机构的需求，但对其行业格局、运作特点又知之不多。在这样的背景下，郑刚和他的《中国商务调查报告》应时而出，展现在人们的视野范围中。   
    毫无疑义，郑刚的这本书作为国内第一部全面深入探讨中国本土商务调查业的学术专著，在深度上、广度上是目前国内其它部分涉及到此行业的纪实文学性作品、翻译编选作品所不及的。国内已见的介绍与此相关书大多以国外的情况为主，而且以编译作品较多。更加难能可贵的是，此书对各类调查业务进行了较科学的定义与分类，从整体上进行了介绍与探讨，是一部从整体上探讨此行业的专著，与对“私家侦探”某个现象或某类业务进行较狭隘介绍的作品有较大的区别。   
    《中国商务调查报告》在内容上有两大特点。一是所举材料的真实性与现场感，其中案例、手法都为中国调查公司所涉及的真实案例与现实手段，对于猎奇和追求一手感的读者有一种较正宗的感觉；其二，此书论及的问题多为这个行业现存的普遍现象，思考具有战略性与全局性。在写作方式上，作者强调用案例来说话，每一种调查业务都有一个或几个真实案例来说明问题。这本书对真正想从中学到东西的调查员、律师及爱好者具有较强的实际指导借鉴意义。此外，任何关注这行或有意图寻求这方面服务的人士，只要翻开书就能全面而方便的查找到国内主要调查机构的服务特色、联系方式等相关资讯。   
    可以相信，对于国内调查业与亟须了解这一行业的社会公众，这是一部期待已久的好书，而且是一部必读的好书。   
    （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出版32.8元作者：郑刚）   
   

序一本填补空白的书

    一本填补空白的书：《中国商务调查报告》   
    汪永全   
    尽管以前与作者在学术交流中已经读到了部分打印稿，但我仍以期待的心情展卷郑刚先生寄来的专著《中国商务调查报告》。掩卷后，关于中国（大陆地区）调查业的轮廓便已清晰地印在了脑海之中，而且有血有肉活生生的富于立体感。   
    自1985年末具有官方背景的中国社会调查所问世，1992年中国首家私人侦探机构“上海社会安全咨询调查事务所”问世、1993年后盖洛普、邓白氏、AC尼尔森、平克顿、克罗尔等一批国际著名的超级商务信息调查公司、侦探公司入驻中国，与此同时一批港台同业公司也陆续挥师大陆，如今国内调查,公司已有数以万家之众，共同打造中国调查业。报刊杂志对此时有宣介，但是，较全面系统地俯瞰和评介中国调查业的专著，只此一册。   
    《中国商务调查报告》洋洋洒洒30余万言，论及内容多达6个方面：（1）国内调查业产生背景、发展阶段、现状、问题、前景；（2）公司组建、运作与行业管理；（3）从业者素质、条件、人才培养；（4）调查实务，运畴、操作、方法、技巧、（侧重于侦探公司一块），其中部分案例是作者亲自操刀的经验之谈，尤为翔实生动；（5）侦探思维与侦探理念的论述；（6）国际接轨。   
    在该书通篇论述中，作者数度角色置换，从不同的视角审视调查业的方方面面。   
    从专家学者的视角，跳出三界外，俯瞰调查业的昨天、今天和明天，旁征博引，评头论足，娓娓道来。   
    从官方的视角，审视挑剔，褒贬有度，揭示调查业尤其是被称为“私人侦探”一块，与政府一贯倡导的理念其实并无任何异样，关键在于沟通和理解。   
    从行业中人的视角，说中国说外国，谈无序谈有序，强调正名先正身，行业自律最重要。   
    以调查员、攻垒手的身份，以生动翔实的案例，纵论行业中人酸甜苦辣，揭示实战操典方略技法个中奥秘，评介运畴帷幄攻城掠池胜出之道。等等。   
    无论从何角度分析演义，作者恪守重在实务，重在说理，或近察或远瞻，都言之有物，都很大器。这是该书的突出特点。   
    调查业具有许多特征特质，有过多的事情不能一吐为快，出版方面也有诸多审查限制。业内人士和准业内人士倍加关注的方略技法自不待言。其他方面，笔触所向，行业中诸多问题包括敏感问题如“私人侦探”，皆有透彻交待，给人以满足。   
    作者巧妙地避开“禁”与“反禁”之争，却就调查业肩负任务、存在价值、在国内、国际两个环境中的位置及发展前景等，赋予了读者以丰富的知识和不容置疑的信念：   
    ——中外调查业中都包括所谓“私人侦探”业务，二者在服务对象、信息内容、方法手段上有所差异，但是，几乎难以割裂。   
    ——调查业是发展和完善我国信息市场的重要组织部分，没有它，中国的信息产业、信息市场都将是残缺的，不完整的。   
    ——调查业是为工商企业乃至个人、家庭的维权、竞争与发展提供信息服务，是一支倡导社会诚信，维护经济、社会正常秩序不可替代的力量。中外历史都已证明，有这支力量和没有这支力量，大不一样。中国高度集权长期人治，尤其需要这支力量。   
    调查业是社会法制体制建设的边缘组成部分，因其存在而得以构架出一种全新的、使社会得以净化的崭新机制；我国现行法制体制弊端甚多，改革需要新思路、新理念。   
    作者在该书中能够如此次大度地驾驶时空、驾驶素材，埋兵布阵、运笔如流，得益于其理论研究与调查员的双栖资质、双栖工作。   
    因此，《中国商务调查报告》的出版，既是厚积勃发，也是水到渠成。   
    当然，本书也存在不足。   
    作者是抱着巨大热情、期待，还有丝丝的焦虑写作的。期待我国调查业兴旺发达，以适应社会巨大需求，适应产业市场化、国际化，大幅度提升国民的竞争力量。焦虑的是遭遇误解，有过多问题需要廓清，取得全民共识。这些个情结，都分明地跳跃在字里行间，于是有些地方略显粗糙。   
    要求一本书面面俱到也许过于苛刻。作为填补空白之作，我理解具有实践/理论两栖资质的作者心情，由于倾注非同一般的热爱与关注，胸中有过多的块垒抒发。提出问题并非一定要有完美答案，引起关注，甚至仅仅供人思考、议论，也是一种目的，也有非常作用。留有余地，留下空白，或许正是为了由其他人来作为。   
    我相信，在不久的将来，一定会有更新更好的力作问世。   
    汪永全：高级经济师，长期在情报研究机构和政府部门从事经济技术情报的研究与教学工作。发表论文近百篇，个人出版并合著《现代私人侦探完全手册》、《现代产业间谍》、《计算机病毒危害与防治》、《黑色网络——计算机犯罪与黑客文化》等多部研究力作，累计著述约200万字。   
   

序序  一

    杨海   
    此书作者郑刚与我初次相识是在２００３年贵阳全国行业协作研讨会上。在那次会议中，我们就国内调查行业的现状和发展进行了讨论。通过和郑刚的接触，我感觉他是我见过的国内最优秀的调查员之一，这不仅仅是因为他良好的教育背景，更是因为他在谈话中体现出的智慧。而最让我感动的，是他对这个行业的热爱。他对调查行业有相当深入的研究，使他在对这个行业充满热情的同时，更能冷静地思考。郑刚的著作即将面世，我由衷地为他高兴。这本书从专业的角度首次对国内调查行业的历程、格局和调查操作技巧进行了非常全面深入的论述。能够完成这样一部作品，不仅在国内，即便在调查行业已经十分成熟的国外，也是非常了不起的成就。我从事商务调查已有十余年的时间。由于加入了不少的国际调查协会，我有机会与国外同行进行接触和深入的交流。在交流中，我发现国外的调查同行们对调查行业的理解、调查员的工作有一个普遍的共识，那就是调查公司必须创造有特色的服务产品，而调查同行之间必须建构资源共享的平台和纽带；因为调查是一种实操性与协作性非常强的工作，调查员若没有行业资源的支持，单独的个体会面临调查资源、调查手段的局限性，从而影响调查工作的顺利进展。基于这种认识，国外调查行业成立了很多协会组织，这些协会为不同国家、不同领域的调查员们提供了一个相互交流的广阔空间。协会每年都会举办年会。我在美国参加WAD（世界侦探协会）年会的时候，遇到过在同一家酒店里三十多个协会同时召开年会的盛大场面。让我吃惊的是，尽管有这么多的协会在同一地点、同一时间开会，但是协会之间、不同协会的成员之间不但没有相互排斥，反而非常友好和亲切。来自不同国家的调查员在一起，利用协会创建的平台，充分地对外宣传自己的优势，同时加强了与同行的联系。在国际调查行业里，同行之间不但存在竞争的关系，更建立起良好的战略合作伙伴关   
    系；即便出现了同行不理解、不友好的情况，大家也会通过协会等各种形式，通过善意的讨论、友好的提示来冷静地处理———同行关系的协调与成熟促进了这个行业的良性发展。与之相比较，国内调查行业在这方面是有一定欠缺的。可喜的是，国内的同行们也正在努力地去改善这种状况。我和郑刚曾经就国内调查行业应当发展的方向和趋势进行过讨论。我们有一个共识，即要以宽容、开放的态度去看待同行的商业行为，并积极地鼓励同行之间的协作与交流。郑刚的这部作品实际上也是为行业内的资源共享提供了一次机会———通过这部作品，郑刚把自己从业多年的感受和经验毫无保留地呈现给大家，与我们一同分享，这不但体现了一种与国际接轨的先进意识，更是一种真正有利于促进行业调查学术研究发展的开放的姿态与高尚的行为。通过郑刚的这部书，我们可以对国内调查行业的现状有一个更加清楚的认识。事实上，我们每一个调查从业者都应当对我们所面对的环境有更加理性的理解。２００２年我在斯缔尔欧洲办公室工作的时候，欧洲办公室的同事曾向我问及中国调查行业的情况，我客观地做了介绍。他们表示出很大的惊讶，因为通过我的介绍，他们发现中国存在着如此庞大而且前景可观的调查市场，而且从某个角度来讲，中国目前的调查条件、法制环境甚至优于欧洲。因为调查业在欧洲已有上百年的历史，法律对这个行业制订了非常严格和具体的规定；另一方面，由于法制的健全，公民行为做事都遵纪守法，这样就使法律更加倾向于对公民、企业的保护，这在一定程度上制约了调查资源的开放性。而在中国，由于我们的社会正处于一个变革的时代，传统的道德观念和行为规范与现代文明规则处于不断磨合的时期，一些“不守规矩”的现象频繁发生，加之国内目前法制环境、社会现状等诸多因素，为国内的调查行业创造了很大的市场；但是，我们还必须看到，因为地域的不同、经济发展状况的不同，以及其他一些客观原因，当前国内的信息资源不是十分透明，这又给我们的调查工作带来了一定的障碍。郑刚的这本著作，站在行业发展战略与宏观时代社会背景的高度，不但向调查业的从业人员清晰地阐述了我们所面临的社会环境特点，剖析了调查业发展的现状和趋势，全面深入地探讨了调查员应当具备的素质和操作实务技术，而且还分析了调查工作中可能出现的各种风险以及风险防范的方法；使得此书的内容具有相当强的实战性、深入性与开阔的视野，这也是本书最突出的一个优点。我非常诚恳地向读者推荐郑刚的这本书。这是一部充分体现中国调查行业特色和中国调查员水平的著作。最后，非常感谢郑刚给我这次机会，能够与朋友们共同探讨。   
    ２００４年春于北京亚运村   
    杨海，北京斯缔尔商务调查服务有限责任公司总裁，美国调查专家协会（NAIS）、国际公认检察官反欺诈协会（CFE）、世界侦探协会（WAD）、国际调查员协会（CII）等国际调查协会中国内地惟一会员，北京市法学会经济法学研究会常务理事、北京市朝阳区政协委员。著有《开始调查》一书。   
   

    储世杰郑刚先生历经六年调查办案实践，四年潜心研究，其专著《中国商务调查报告》终于完稿。这于作者及国内调查行业都是一件值得庆贺的事情。本人遵郑刚先生雅嘱，在这里简写几句，聊为之序。目前，在中国大陆从事民间调查行业的专业人员为数不少，但是由于行业的特性所致，较系统深入介绍研究这一行业的著作则少之又少，而由从业人员亲自撰写的著作就更是凤毛麟角了。郑刚先生早期在国内的政法学院受过正规法律教育，后又在中国官方的检察机关从事专业反贪侦讯工作。之后，他毅然决然地弃政从商，先后在国内外资和内资企业经营的调查公司工作，对于中国的调查行业有了比较全面的了解和认识。本书正是作者凭借早年正规的法律科班背景及随后多年的办案经历，积累了丰富的经验的情况下，撰写而成的。伴随着中国经济的高速发展、社会的急剧变化，做为政府行为的有益补充，中国民间调查行业也因应社会需求而迅速发展。长期以来，广大民众对于民间调查这一新型行业充满了好奇和关注。对此，传媒也从不同角度进行了广泛报道。随着中国民间调查行业２００２年的重庆会议、２００３年的贵阳会议和杭州会议的举办，逐步使中国民间调查行业从地下浮露出水面，也逐步地将松散的中国调查群雄引导到自觉进行行业约束和管理的轨道上来。但是，就调查业理论研究而言，当时国内仍然没有一本比较全面和具体介绍这一行业的历史、现状和发展的书籍。这不能不说是业界的一个缺憾。现在郑刚先生以其《中国商务调查报告》一书初步地为这个行业填补了这一空白。此书不但简明扼要地介绍了海外调查行业历史，也对近十年中国民间调查行业的发展进程作出较详尽地描述，是中国目前第一部比较全面介绍民间调查行业状况和工作内容的著作。对于一般读者，这本书揭开了民间调查业神秘的面纱，解答了诸多令社会公众好奇的疑问。对于调查从业人士，本书以大量篇幅而且通过具体案例介绍了调查人士的素质要求、调查工作的技巧以及经营管理调查公司的方法等。相信本书不但将为社会公众与研究人士了解有关行业的情况提供宝贵资料，而且也能够成为国内行业从业人员的专业手册。特别值得一提的是，书中深入分析了民间调查工作的使命和特性，使得读者可以对民间调查行业的专业特质有一个更全面的了解和认识。事实上，民间调查行业的特性，需要从业人员具有比较专业的技巧、渊博的知识和缜密的思维。正如律师职业一样具有极高的专业性，而非一般社会流俗所误传之见。当然，该著也有略感遗憾之处。其一，该著把调查与侦探两个概念同等看待，虽有其可以理解之处，但在全书观点的统一与严密上就无疑是个缺憾。其二，作者对于香港、澳门两个特别行政区以及台湾地区调查行业的历史和现状涉猎甚少。其实，由于受到西方的影响，香港、澳门和台湾的调查行业起步较早，经历更较大陆丰富，而且经过多年的经营也比较规范化和国际化。１９９２年初，香港运科保安集团即获得中央政府有关方面批准，在北京设立第一家外资保安（调查）公司办事处。香港、澳门回归祖国之后，两地拥有几十年传统历史的民间调查行业不但没有削弱或偃旗息鼓，反而更加蓬勃。在克服亚洲金融危机之后，中央政府与港澳建立更紧密经贸关系（CEPA），如同其他专业行业一样，港澳调查行业也在以更加积极的姿态开拓大陆市场，与内地调查行业合作，共同发展。当然，作者的“笔下留情”，也给香港、澳门和台湾的同行们预留了一个机会，让我们自己撰写本地的调查行业的发展史。我们相信，随着中国经济发展和法制的不断完善，中国政府对于民间调查行业的管理也将逐步规范化。广大从业人员，更会自我约束，加强行业管理，使中国民间调查行业沿着正确的轨道健康发展。有关介绍海外和中国民间调查行业的论著也将更为丰富。最后，郑重向业内外朋友们推荐这一不可多得的专业书籍，以对中国调查行业有一个全面及深入的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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